Meraj U Din Dar、K.N Qaisar、TH Masoodi、AH Mughal 和 PA Khan
本次调查题为“克什米尔喜马拉雅边界种植园和园艺-林业-牧场系统下的碳减排潜力”,于 2015 年至 2016 年开展。两年的数据被记录并以汇总形式呈现。实验地点位于北纬 34° 12' 59'' 和东经 74°.46' 18'' 之间,海拔高度为 1600 至 3000 米。主要目的是评估选定农林系统的碳减排潜力。
边界种植是稻田周围最古老的传统系统。农民喜欢在田埂上种植树木。研究区域内 34.89% (67) 的农民采用这种系统。在道路、运河/灌溉渠道旁边以及农田附近也可以看到边界种植,以提供燃料、饲料和小木材等多种产品。灌溉渠道周围更适合种植白柳/脆弱柳,而美洲黑杨、香杨、长毛榆则以不同的间距种植在其他可用土地上。燕麦和芥菜在拉比季节播种,稻谷在喀里夫季节播种。
园艺-林业-牧场系统实践包括杨树和柳树系统以及一些牧草物种。苹果是该系统中的主要果树。研究中有 23.95% (46) 的农民采用该系统。除了农场中的多用途树木外,农民更喜欢种植草类,例如白三叶草 (Trifolium repens)、水椒 (Polygonium hydropiper)、红三叶草 (Trifolium pretense)、山羊草 (Aegilops tauschii)、刺苋 (Amaranthus spinosus)、稗草 (Echinochloa crus-galli)、黑麦草 (Lolium perenne)、日本雀麦 (Bromus japonicus)、阴生薄荷 (Clinopodium umbrosum)、藜 (Chenopodium album) 和燕麦 (Avena sativa) 等。边界种植园中 CO2 最大减排潜力总和为 T1 处理(杨树+燕麦-稻田)62.75 吨/公顷,T2 处理(柳树+芥菜-稻田)46.16 吨/公顷。在园艺-林地-牧场系统中,CO2 最大减排潜力总和为 T1 处理(苹果+杨树+多年生草本植物)133.26 吨/公顷,T2 处理(苹果+柳树+杨树+多年生草本植物)66.49 吨/公顷。
人们越来越关注各种土地利用系统在解决大气中二氧化碳吸收和减少二氧化碳排放或增加林业服务和农林业系统的碳吸收方面的作用。林业服务被认为是减少二氧化碳排放和增加碳吸收的一种方式。森林(或树木)在碳循环中的作用已得到广泛认可,森林是一个巨大的碳吸收器。人们强烈希望通过造林、再造林和森林的持续恢复、林业系统和农林业等土地利用实践来提高陆地植被的碳储存能力。鉴于目前农业产业的面积、依靠土地谋生的人数以及将粮食生产与环境服务相结合的需要,农林业系统至关重要。
在全球范围内,气候变化强调了土地利用面积在缓解气候变化中的重要性。仅农业就占全球人为温室气体总排放量的 10-12%,预计 2005 年非二氧化碳温室气体排放量为 5120-6116 MtCO2 eq/yr。由于农田通常受到严格管理,因此有很多机会可以改进农艺实践、补充和灌溉管理、土地利用实践,以符合土地管理者的碳封存目标。全球农田的总碳封存能力约为 0.75-1Pg/yr,或约占因森林砍伐和其他农业活动而损失的 1.6-1.8 Pg/yr 的一半。
强调碳含量高于现有植物网络的土地利用系统有助于实现碳的净增加,具体而言,碳储存的显著增加可以通过从生物量较低的土地利用(例如草原、农作物休耕地等)转向树木为基础的系统(例如森林、牧场林地和农林业)来实现。农林业为结合气候变化改造和缓解的双重目标提供了绝佳的机会。尽管农林业系统不一定是为了碳封存而设计的,但有许多新的研究证实了农林业系统可以在地上生物量、土壤和地下生物量中储存碳方面发挥重要作用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