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象的

气候变化?谁在乎呢?

帕特里克·格兰特

做还是不做?这是一个人类的问题。被告知你将要死去,不止一次,而是两次,确实会让人更加敏锐地思考自己在乎什么。我真正在乎的不是熨衣服和其他衣架,而是生活中真正重要的东西。我只想到家人、我的妻子和我的两个儿子。这才是真正重要的。死亡的想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个小男孩将如何应对,他们将如何记住我。我很幸运能和我的儿子们非常亲近,我们有自己的时刻,但他们都会和我说话,我们喜欢电影、动物,他们会告诉我他们的生活。是他们的生活让我战斗,为生命而战。我奇迹般地活了下来,靠着一位才华横溢的外科医生、一位信仰印度教的医生和一队其他基督教医生和护士的医术,他们来告诉我他们在为我祈祷。最后,他们不得不承认,他们不能把我的生存归功于上帝以外的任何人。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上帝的胡言乱语?好吧,我没办法,上帝是我的出发点。听了双方关于气候变化存在的争论,就像有人争论上帝一样,我花了好几年才恢复过来。为什么不相信,为什么不犯错,而是在这个过程中改变世界,帮助社区过上健康的生活,而不是陷入 21 世纪可以预防的、规模巨大的世界危机。我来这里是为了听你们说话,如果有的话,问题远多于答案,因为这次会议正在提出的问题正是本世纪世界上最重要的伦理问题的核心,如果我们错了,我们可能会发现自己正处于文明终结的开始,就像大卫·阿滕伯勒告诉联合国的那样。我们肩负着沉重的负担,但正是我们这些 20 世纪的人,在二战后本可以改变世界,但却让世界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少数人数着他们的金罐。我们曾梦想过 NHS、联合国,但我们走得还不够远,让两个少数人统治多数人。在过去五年里,我一直在倾听和研究,但世界并没有真正参与进来,他们更喜欢《爱情岛》或纯粹的来跳舞。英国脱欧是对困扰
我们世界的环境问题的逃避,就像这次会议一样,我们需要更多学科的聚集,然后必须大声呼喊,在这个充斥着时尚和烹饪节目的无知世界里,21 世纪的面包和马戏。想象一下伦敦、法国比利时、荷兰、德国瑞典的低洼地区随着潮水上涨而被淹没,或者在温度不再受控制的地方,澳大利亚变成了沙漠。这些都是道德问题,需要尝试回答,或者至少在有人大喊大叫的时候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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